“大家都很轻松,只有一人表现出了反常的紧张。他平时很爱说笑,但那次却一声不吭, 只埋头擦着枪。我当时就坐在他身边, 无意中碰到时,发现他竟然在发抖。”
……
贝亚尔铎一条快要荒废的道路上,行驶着两辆军用卡车,每辆后面都坐着手抱枪械的特种兵。
“王均, 打火机。”
楚封头上戴着钢盔,脸上涂着迷彩,嘴里斜斜叼着一根烟。
坐在最外面的王均在身上摸了摸,将一个银色的小物品扔给了他,嘴里说:“明明烟不离口,打火机却从来都不带。”
“一换衣服就忘记了。”楚封接住空中抛来的打火机,懒懒地说。
点燃口中的香烟后,他就要扔回去,王均说:“自己收起来吧,免得一会儿又找我拿。”
楚封也不客气,将打火机顺手揣进了衣兜里。
“你平常烟瘾不是很重吗?怎么不抽了?”楚封问身旁坐着的顾书铭。
顾书铭和他同来自于贝亚尔铎,平常话最多,是个管不住嘴的话篓子。但现在却一声不吭低着头,刚才给他烟时也不接。
“老顾,问你呢,怎么不说话?”楚封用胳膊肘碰了碰顾书铭。
“怎么了?怎么了?”顾书铭腾地跳起来,就去抓身旁的枪。
楚封被吓了一跳,惊愕地看着他。
顾书铭看到车内场景才反应过来,强笑着对楚封解释说:“刚睡着了,在做梦呢。”
说完抹了把脸,重新坐了下去。
楚封见他脸色是不正常的苍白,忍不住问道:“老顾你身体不舒服吗?我看你整个人都不太对劲。”